以柔一眼,随即沉痛思悸。
“姑娘,六朗他……不要妾身了。”
“嘘……”乔以柔不动声色的附耳道,“先不说这些,咱们先洗清罪责再说。”
然,挨了一棒后,叶霜琴斗志尽失,无言以表。
“堂下犯妇叶氏,有何冤情,道是说来。”
“民女叶氏无罪,除此之外,民女叶氏还要状告六朗抛妻弃儿之罪!”叶霜琴冷凛的眸子,似要将冯斗盯出一道缝来。
砰!“大胆犯妇!公堂之下,岂容你大放厥词!”冯斗整个人都成功激怒,扔了板子,“来呀,犯妇公堂之上,藐视本官,给我仗责二十大板,以戒效尤!”
“大人,请恕母亲无礼之罪!母亲苦等家父三年,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了痴情,这才误将您当本人的父亲!”乔以柔深深一揖,额头汗水颗粒。
虽然她也疑惑叶霜琴的一如反常,但是眼下是正正经经的堂审。若真惹怒了知府,搞不好鸡飞蛋打。
“事不过三。”冯斗冷眼,长吁一声道,“此案本官已经了解一二。但是,仅凭其女一面之词,还不能定案。”
“启禀大人,针对此案,本人可以作为旁证。”久观已久的狗蛋终于起身作揖,请示道。
“汪将军请讲。”冯斗抚了须,给于了默允。
狗蛋气定神韵道:“回大人,叶婶先前曾在营中厨房做羹,除了本人以外还有其他军中兄弟都可作证。”
冯斗作须,扬了眉毛,意味深长道:“话虽如此,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她有可能是贼人潜入军中的细作。”
“妾身不是细作!妾身不是细作!”叶霜琴突然失控大叫,甚至还有些歇尸底里。
“娘,不要说了。咱们的知府大人清正廉明,肯定不会给咱老百姓乱扣帽子。”乔以柔一边安抚母亲,一边给知府巧言“润色。”
“哼,不要以为给本官戴高帽,本官就会放松警惕。”显然冯斗油盐不进并非传说,甚至还有点爱钻牛角尖,“本官且问堂下犯妇,你如何能证明你不是细作。”
“妾身不细作,你这个不分清红皂白,是非不分的狗官!”叶霜琴也不晓得是那根筋不对,脱了个鞋面,直接扔上了案。
嗵!
好巧不巧,鞋面印在了冯斗的脸上。
“完了。”乔以柔心情瞬间变得沉重,扶额默了个哀。
遇到这样猪一样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