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来呀,该犯妇屡屡在庭中生事。马上杖责二十大板,不得违抗!”
“大人,万万不可!”狗蛋作手一揖,请示道,“此人原本身材娇弱,若杖责二十大板,只怕九死一生。”
“此事休要再议,她自犯了过错,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付出惨痛的代价。否则,本官颜面何存。”冯斗已经忍不可忍,头一次遭此羞辱,不好好惩戒一番,难以泄愤
“大人,本人深知母亲罪责难逃。今天她老人家落您的手里,这二十大板是咎由自取,在劫难逃。”乔以柔痛心疾首,深深一揖:“但是,本人能否请大人宽限一些时间,起码疏理完案情再作定夺。否则,只怕又要耽误时梳理案情。”
“嗯……听你这么一说,确实言之有理。”意外的,冯斗没有反对。只是冷瞟了不知悔改的妇人一眼,擦了擦脸上的灰面,眼皮微微抽搐。
遇到这种无脑刁民,必须尽早审完。否则,只会扰乱心神。
“犯妇,继续刚刚的问题。”
“妾身无罪。妾身要状告抛妻弃儿的丈夫乔六朗!”
“……”
场面再次失控。
乔以柔只是默了个眼,作揖道:“大人,母亲神智不清,不如就由本人代为旁证。”
“准了。”比起神智不清,胡言乱语的犯妇,冯斗还是愿意听乔以柔辨言。
“其实,有一事确实如大人所言,本人母亲确实是一名细作。”
“呵呵……”冯斗翘了个胡子,并不意外。
“胡说!!唔唔……”叶霜琴还想说话,却被乔以柔死死捂住了不安分的嘴,“大人莫急,本人还没的说完。本人母亲虽是细作,但是却是我方军中细作。正是因为我母亲只身打入土匪内部,才能令我方官差迅速锁定目标地点。此事,汪将军自可作证。”乔以柔扬眉,默了个眼。
汪狗蛋微微一定,作揖道:“确有此事。”
乔以柔握紧的手绢微微一松。
“有证据吗。”果然,冯斗是个刨根问底,无孔不入的铁公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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