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平静了一段时间。不想,一个月后,叶霜琴拎着大舅一家找上了门。
对此,乔以柔并不意外。
“咳,上楼说话。”乔以柔站在梯口,默然转头。
“嗯。”叶霜琴刚上楼,一抹娇小的身影扑了过来,死死抱着。
“小沫……”叶霜琴抱着女儿,一阵苦楚啜泣。
“好了,好了。既然母女团圆。皆大欢喜。气氛好好的,咋弄得悲秦伤秋起来。”一旁的舅母端了个姿态,作势开了口。
“舅母说的不错。”乔以柔点了点桌面,漠然神色透着几分平静。
“有话,咱坐下聊吧。”
“不了!”叶霜琴抚着孩子一圈头发,站起身,欲言又止,“阿柔,咱这次来是为……”
一旁虎视眈眈的大舅母按耐不住扶鬓开了个口:“嗨,舅母就知妹妹脸皮薄。这话还是由大舅母开口顺妥些。”
乔以柔默了个眼,低噗一声:“噗。舅母您可真实诚,逢人自揭脸皮厚,也怪谦虚。”
“你这闺女怎么说话的!”大舅母气得浑身发抖。
小贱蹄子果然是个人精,看来说话得谨慎小心才行。否则,又要着了她的道。
“阿柔,快跟舅母道歉。”叶霜琴单薄的身影打着抖,苦涩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不过,针对叶霜琴被人挟制一事,乔以柔并不作同情。
常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眼前这位就是十打十的一位。
“姨,您这就太为难我了。”乔以柔并没有再唤声“娘”,因为在她这里,她作为生母已经失格。作为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新时代女性,自不会被古时道孝之义绑架思想。
“这还有天理了吗。这但凡看到自家亲娘在外受苦受难,心疼还来不及。眼下竟根头竟连娘都不喊一声。”大舅母皱着眉头轻捂鼻梁作嫌甩了帕子,眼底透着几份为人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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