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乔以沫冲了过去,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胳膊。
叶霜琴却将乔以沫微微地推开,示了意。
乔以柔默眼,随即坐了下来。但并没有握手。
母女两人早前就因为此前的种种生了芥蒂。
“阿柔,娘知道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但是,你要想信娘,你是娘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虽然分别了十多年,可为娘的心里却无时不刻的挂念着你。”叶霜琴捂着脸啜泣,忏悔不已。
“是吗。”乔以柔淡淡应了一句。
“阿柔,此前你若早与娘相认。”叶霜琴主动掐住了乔以柔的胳膊,痛心疾首,“娘就不会一错再错,还背着你离家出走……更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肯与娘相认?”
“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乔以柔不温不热地抽回了手。
“此前与老宋家结怨分道扬镳,给您的脸上抹黑非我所愿。您若真心悔改,在外我依旧敬您一声阿娘。”乔以柔转而摸了摸乔以沫的头发,瞥眼,“同样的,您若执意离开,我也不会拦您。至于以沫这是去是留,你自个儿掂量着决定吧。”说罢,乔以柔便起身离去。
出门后,屋里传来一声长天哀怨。
“呜……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们一家……”
“阿娘,以沫陪着您。阿娘不要走。”
“我的苦命的女儿,跟着阿娘让你受苦了……”
“不辛苦……跟着阿娘,讨饭也开心。”
“呜……”
听着里头的动静,乔以柔并没有多少情绪。她只是走到了二楼窗户前,听着外头轰隆隆的雷声。
片刻,雨声淹没了世间的一切惆怅。
很久之后,身旁的少年上前给她披上了一件薄锦斗篷。
“听说,风雨过后会有彩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综毛,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乔以柔拎紧了身上披风,转头打量了对方一眼。
这几日他经常一人坐在楼机发呆,一坐便是一整天。即使店里发生了多少变故,他也鲜有参于。当然,今天只是个意外。
“我要离开一段时日。”综毛压了一下乔以柔的香肩,麻酥了一句,“不要太想我。”
“综毛?”乔以柔一个冷颤,起身窗外的雨声还在续。而那位满口土味情话放荡不羁的少年,早就不见踪影。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