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贱蹄子明知故问。谁家的高府女眷还要出来抛头露面出来做工?
乔以柔恍然大悟,默言点头:“哦,原来您也不是。如此说来,咱们八斤八两。”
“……”妇人动了动嘴,愣是没出声。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沉寂空漓的伴读男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乔以柔听着声音,甚是耳熟。便停下了脚步。
“他是咱们书院聘请的佛学老师-镜空大师。”妇人轻蔑的凉扫了乔以柔一眼。
果然,乡下来的就是没见识。看到大师,步子都抬不动了。
“哦。”来店不少回了,乔以柔也终于知道了花和尚的名字。
“算起来,他也是咱书院走去出的人。如今学佛归来,也算报效母校。”妇人整理了一遍发鬓,显得庄重又正式。
“我认识他,他是我们店里的客人。”乔以柔说完,便挪开了步子。
妇人冷了色,随即跟了上去。
“咱先到少府报道,见了祭酒,交了学费。咱们才能继续观摩。”妇人站住了脚跟,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乔以柔没管她,只顾自个儿走着。
妇人只好气恼的跟了了去。
“祭酒。”
拔开树影,乔以柔终于见到了学府校长。
“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祭酒正在院子里跟一名学生下棋,听到妇叫喊,抬袖起身。
妇人起了个心眼,凑过来小声道:“祭酒,此人行事鲁莽,您定要小心定夺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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