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上来。”
“哦哦。”乔以柔兴奋的跳上了车。
“梁大人,乔老板让你上车。”幺儿煞有其事道。
“哦?”梁楚桦快步追上,不想被乔以柔一手推搡,“你上来作直,没瞧见一车的孩子。挤不下了。”
“不是你喊我上来的吗。”梁楚桦可怜巴巴的看着乔以柔。
“噗嗤。”凤白走过来,将乔以沫抱了下来,眨了个眼,“梁大人,记得给我升职加薪。”
“凤白,好样的。”梁楚桦可没跟人客气,乔以沫刚让出位置便挤了上去。
“啧,你上来作甚,赶车去。”乔以柔直接扔给了他马鞭。
“得令,乔老板。”梁楚桦欣然接上鞭子,跳上了车,轻叱一声,“驾!”奔腾而去。
“梁大人,你这是耙耳朵啊。媳妇说啥就是啥,不带商量的。”幺儿驾驰着马儿大声吆喝道。
“哈哈哈……”众人乐了。
“闭闭嘴,这叫会疼人媳妇。是吧,乔老板。”梁楚桦抖了抖眉毛,油嘴滑舌的。
乔以柔掀开了帘子,撅了个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话落,松开了帘子。
非庸又探了出来,奶声奶气道:“爹爹,阿娘说了,疼不疼人要看做的,不看说的。”
“哦,是吗。那阿爹确实是要好好学习了。”梁楚桦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啧,元宝,你个叛徒。休要胡说。”乔以柔将“叛军”拽回了轿,蹂躏了一把肉团似的脸蛋。
闻言,某人脸上直挂着一抹笑意。
非庸眨了眨大眼晴:“阿娘,元宝不是叛徒。您不知道,阿爹他从前可想你了,都想到夜里哭鼻子呢。”
梁楚桦一听顿时笑不出来了:“你这孩子,你爹那是打呼噜,不是哭鼻子。阿柔,你别瞎说啊。”
“噗呲。”乔以柔也是被逗乐了。
“我相信儿子,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那是他听叉了。你别当真呀。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哭鼻子呢。”梁楚桦胸有成竹道。
“梁大人,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乔以柔白了他一眼。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哭的事情,她又不是没看到。那个猛男落泪,她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啧,乔老板若是不信。要不晚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