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安心等我回来。”
江夜皇后也哀愁的看着他们,曲箔歌平日虽不怎么与她常往来,但陛下对她十分疼爱,宇霖从小到达也与她无比交好,她便也是和善待她的。此次她替宇霖前去玉衡自己在心中对曲箔歌是深深的感谢,生出了敬意。
“箔歌,你也尊称我一声母后,此去玉衡母后也是万分为你担忧,你能平安归来便好。只希望你能隐藏好自己女儿家的身份莫叫人察觉出来便是。”
“谢母后关心!箔歌谨记,定当不为江夜招惹灾祸。”说完便辞身父君和皇后,进入马车内。
两旁的大臣纷纷行礼跪送,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感谢有多少是随他人大流,她不想得知,她只知道自己不想看见疼爱自己的父君左右为难日日忧愁,不想兄长圈固他人之地。玉衡之行只能是她也必须是她去的。
虽说从小未能像兄长一般文韬武略,但天下社稷应以百姓之福为重她却从书上习得不少,况且有芍药相陪她便觉得没有什么可怕了,只怕会忍不住想念江夜。
车队缓缓的向着城外驶远了。曲箔歌忍不住掀开车帘回头看去,身后父君的身影越来越越小,直到模糊不清,曲箔歌强力忍受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泪水快速划过她冰凉脸颊还未落下便被她抹去。
自母妃去世后,箔歌就不再常和父君撒娇承膝下之欢,遇事也不再找兄长流泪哭诉,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
“芍药,我们今日暂且在前面的驿站歇息下。”马车内传来了箔歌故作男子的清朗声音,从离开的江夜那一刻她就是江夜二皇子曲箔,不再是箔歌公主。
“好的,公~”主字还没说出口便转换成了公子。
“就在此处等待兄长吧”说完马车内的翩翩白衣公子跳下了马车,直身走入驿站内。
驿站内,做生意的商人和官客络绎不绝,此时天色已暗更是人流众多。
大厅角落的隔帘里一青衣男子已酒过半壶,箔歌径直走了过去:“今日不见你还以为兄长不来送我了。”说罢接过曲宇霖手中的酒壶放在桌上。
“箔歌,兄长愧你,竟要让你替我前去玉衡。”语间哽噎,一饮而尽。
“兄长不必担忧,此行并无大碍,箔歌只求兄长好好辅佐父君,将来继承江夜。造福我国百姓。”
箔歌总是这样深明大义,难怪深得父君疼爱。“我答应你!”宇霖又一口吞下了手中刚斟好的酒,手指覆在杯口处来回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