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拒绝幕远宁也只得作罢,不料一阵寒风吹来船体有些倾斜,幕远宁还未来得及抓稳身子便朝着箔歌一斜。
箔歌惊恐万分之时,指尖却传来一股温热,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覆在了自己的指节上。
幕远宁倒是反应极快,快速定身坐好后询问着,“曲弟你没事吧?”仿佛刚刚的触碰他并未在意。
忆风快速将船身稳定,继续向岸边划去。
曲箔的脸不知是冻的还是经过刚刚的事,显得有些微红。芍药怕她被吓到,下意识一把将箔歌抱在怀里,这一举动让忆风和幕远宁眼里瞬间闪过一丝诧异。
后觉自己现在也是男子打扮的她只得清咳两声,解释道;“我家公子俱水。”
语毕幕远宁更加自责起来,一把将狐裘给箔歌披上,不再容他拒绝:“手很凉,曲弟穿着吧!。”狐裘不偏不倚落在她肩上。
船只很快靠了岸,幕远宁带着箔歌快速回到了宏悦寺,点起炭火,箔歌回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看着那白色的狐裘一时晃神。下楼归还时却不见他的人影,忆风告知宫中有事来不及与他辞行,已经离去。
“那麻烦忆将军带我将狐裘还与宁王,再次谢过宁王好意。”
忆风看着箔歌递过来的狐裘,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担心害二皇子伤风,引起陛下责怪,这狐裘二皇子可先用着。宁王还特意交代厨房熬制了姜茶,一会送到二皇子房中。”
“你家殿下有心了。”
上了楼回到房间,喝了下人送来的姜茶身子感觉暖和了些,芍药拢了拢炉子里的炭火便退了出去。她本是想小憩一会,但没想到醒来已是晚上,房间内放着饭菜,想必是芍药又来过了。
接连在宏悦寺无聊的待了两日,但都未见幕远宁再来过,忆风也不知道何事已经离去了。趴在炉火边发呆的箔歌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刺客之事有了眉目?
“公子,皓兰皇子到了。”门外芍药的惊呼打断了箔歌的胡思乱想。
她理了理仪容下楼瞧去,箔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厅的幕远宁,一袭白衣若雪,青丝如墨,正与皓兰皇子相互问安着。
慢慢走上去也拱手以礼:“江夜曲箔见过皓兰皇子,路途辛苦了。”
“皓兰国五皇子杨子靖,见过江夜二皇子。”声音洪亮。
箔歌瞧着眼前的皓兰五皇子,明眸皓齿带着笑意,一双圆圆的眼睛显得可爱,感觉生来与人自然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