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多了份亲近感。
幕远宁的目光在箔歌身上停留了片刻说道:”上次游船可有害曲弟风寒?”
没有想到幕远宁如此繁忙,倒还记得关问自己,实在有心。笑着回他:“有宁王准备的姜茶,身体无碍,只是那狐裘晚些时间我让芍药拿来转还殿下。”
“不急,只是上次无意触到曲弟手指,想来是体寒怕冷,待天气回缓再归还也不迟。”听他提及,她又想到宁王温热的手指,心中对自己鄙夷了一番,缓缓说道:“谢过宁王。”
幕远宁看着这个年纪不大却行事说话像极了国子学的那些先生,突然觉得有一丝好笑,“曲弟不必与我如此客气,你我还算投缘,以后在玉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曲弟可尽管知会。”免去了本王二字,箔歌更加觉得这位宁王殿下亲善了许多。
晚间,宁王替他和皓兰皇子进行了宴请,芍药开席不久后就已回去休息了,游船后她倒是有些受了风寒。
幕远宁和皓兰皇子席间畅聊家国之事,她不懂得,只有不时点头或笑着附和他们,终于等到酒宴结束,箔歌起身上楼。
“曲弟似乎对家国之事并无兴趣。”四下已无人,幕远宁与他说道。
“权力只会让人迷失心智,如果可以,我只想安然自在的度过一生。”
这一句让幕远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多美好的愿望,可是生在皇家,自在安然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确是奢事一件,收起感叹对她说道:“明日进宫面圣,曲弟还是早些歇息。”
曲箔歌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在宁王面前脱口说出这些话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性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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