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做男儿打扮,男子之间偶有肌肤碰触并无大碍,可做为女儿家这是自己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薄’脸色不悦说道:“回济王殿下,在下今日刚巧住进济宁宫内。”
幕远济并未在意他的回答,但瞧见他神色不悦又只得解释说道:“今日本王酒醉加上夜色暗沉,一时不清醒才将二皇子认作女子的,还请见谅,见谅。”嘴上和他道歉,脸上却挂着一丝笑意。
箔歌越发气恼,努力压制自己,慢慢脸上生出一抹笑容回他道:“没想到济王竟是在此为了女子失意买醉,相必那位莲儿定是位风姿卓越的女子,才让堂堂济王殿下难以忘怀。”
幕远济倒并未生气,觉得这曲二皇子生气起来倒是伶牙俐齿,像极了···像极了那女儿家一般,心中对此一嘲后开口说道:“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本王就···”也许酒还未全醒,竟然一时想不到惩治他的办法。
不想再与他争执下去,箔歌作罢,拱手辞别不悦的离开了湖亭。
翌日,箔歌起了大早,可芍药说她的餐食有宫人会送来,可不必亲自前往用膳,但箔歌总觉得现在他人篱下不可像在江夜随心所欲。
芍药便拉着她前往百味斋,进门抬脚箔歌就看见了幕远宁和忆风,幕远宁也和自己一样颇为震惊,两人心中一起发问,他怎么会在济宁宫?
“宁王早,忆将军早。”倒是箔歌先淡定下来,昨日碰到幕远济今早又见到幕远宁,心里默念着轩宁殿和逸晨殿,看来济宁宫内两位邻居便是他们了。
与幕远宁为邻倒定会是十分愉快,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的幕远济,为何两人性格差异会这么大?
幕远宁也是询问过忆风才知道,原来昨日刘公公递来的书贴上写着江夜二皇子曲箔入住济宁宫静雅阁的字样,只是自己并未留意到。看来他和曲二皇子还真是有缘,曲弟性格单纯为人通透,他倒是有些欣赏乐意与之结交。
如此以后济宁宫多个新邻友也是未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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