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茶杯掉落,茶水打在了箔歌身上。
箔歌看着杨子靖微微发红的脸,以为是天气寒冷的原因,却没有看到杨子靖有意无意扫向觅香目光。
幕远济眉头有些发皱想开口关问,话到嘴边被人拦住。
“曲弟可有烫到。”幕远宁声音有些急迫,在场所有人都一时望向了她。
其实茶水并没有很烫,只是这寒冷的天气使茶水的温度很快散去,箔歌瞬间生出了一丝寒意,却只是淡淡说道:“无事的,子靖,衣裳烤烤便干了。”但凉意侵袭,她下意识的往炉火旁挪动了一下。
幕远宁的眉头本就有些紧皱,听了她的话皱的更深了。
他本身体比普通人寒凉,上次游湖自己不小心碰到发现,因此今日赏雪他特意命人再曲箔左右增添了炉火。看到他为了不扰大家兴致没有起身回去换衣服的意思,幕远宁有些生气。
“曲弟,你随我去把这衣裳脱下来。”若刚刚的话里是担忧,那此刻话中就带着不予许他拒绝的语色,箔歌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幕远宁顾不得在场其他人,微微点头示意忆风留下便拉着箔歌离席。顺手将自己的狐裘拿来给箔歌披上。
众人倒是直到他和箔歌踏出亭阁后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
“我···是不是惹宁王殿下生气了。”杨子靖声音有些发紧。
“我是不是看错了····”觅香瞳孔里满是震惊。
“这次可不是我惹他生气。”幕远济摊了摊手,但眼光却在两人离去的背影上。
箔歌又一次被宁王拉着衣袖,一路到了静雅阁才放开她,放开后说道:“曲弟本就怕冷,怎可穿湿衣物,伤寒了怎么办,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平时温柔的声音。
她觉得幕远宁今日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有些不同,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许是他眼眸本就生的好看,箔歌不禁打了个寒战不再多想去换衣物了。
“你昨天瞧见了吗?····”后面的话越来越小箔歌已听不清,今日晨间去往百味房的路上,她和芍药就听济宁宫的宫女侍从们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像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
箔歌好奇走近想听听他们说什么时大家却纷纷立刻避开她,个个脸上带着一丝绯红。
忆风早上练功时也仿佛听到了一些下人们的谈话,但听清后差点脚下一滑。
“本王断袖?”阁内幕远宁的声音比平时都高了许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