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隐约又觉得不会就这么简单。
“你去查查昨晚二人究竟去了哪。”
忆风点了点头,跳下马车。
跟在济王车后的箔歌却无精打采,现在信已送出,本是欢喜,怎么就能让幕远宁发现自己呢?她责怪自己也埋怨幕远济,要不是他半天不起自己何须搬出宁王殿下吓唬他,导致被逮。
只是想送个信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啊。
车队走了近路,将三天的路程压缩成了两天,幕远济在偷偷休息的时候有让她上过马车,可箔歌拒绝。
终于在夜间赶到了玉龙山庄,箔歌的腿都快要走断,想着作为皇子不好受,作为下人也同样不好受。
一阵安顿,主子们终于都挨个歇下,箔歌此时躺在床上已累的不能动弹,不愧是皇家别苑,这下人们寝房就是宽敞。
暂时的放松并未让她舒缓,她在苦恼着更为头疼的状况。
寝房虽大,可床位众多,箔歌不禁捂头叹息,作为曲二皇子她在玉衡皇宫内身份尊崇独立阁院,可现在她只是济王喂马的奴仆小厮,寝房分了男女,就意味着她今晚要和一屋子的男奴仆们共处一室,单间独寝简直妄想。
幕远济从公公那里得知下人们是如此安置后连外衣都顾不得穿好,急忙跑到这偏院中,一进屋便看到光着膀子的一屋男人。
下人们也惊慌失措,没有想到济王这时会突然过来,个个拿起衣服慌乱的往头上套着,“殿下有何吩咐?”
见状幕远济心急如焚,因为扫眼屋内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清了清嗓音淡定问道:“本王喂马的那个人呢?”
“殿下可是找二狗子?”
幕远济眉头一皱,“对···本王找二狗子。”
二狗子?这是什么鬼名字,看来她和他们‘混’的甚好嘛,人人都知她二狗子的大名。
“殿下来的可是不巧,适才忆将君将二狗子唤了去,说是马厩那边的马需要人看养,不可大意,约摸着这几日该在那边住下了,马厩那边可是个独寝,二狗子倒是因祸得福了。”
幕远济听完眉梢一挑,双手背过身后,“哦,没事了,本王找他也是交代喂马一事,既然忆将君先见本王就无须担心了。”
倒是一时着急忘了,箔歌的身份可不止他一人知情。
说完匆匆离去,他本想去马厩寻她,可再去未免让人觉得刻意了些,只得游步回了房间。
箔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