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马厩里认真的喂着皇亲贵胄们的宝马,一脸困惑,自己晚间已经喂过这些马儿们了,好端端的忆风为何又突然让她来喂什么马?
“这是你的房间。”
只留下这简短的一句话便离开,原本还未反应过来的箔歌瞬间心情大好,她竟然拥有了单间,可转眼又压抑住了兴奋。
难道是幕远宁的意思?可他为什么要安排自己一个人住,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作为济王喂马的小厮?她想不出答案,只得将手中的草料快速向马槽里添好。
一番折腾,她终于躺在了那张还算舒适的床上,周围有些安静,月光透过了薄薄的窗户纸点洒在屋内,她的余光忽然扫到桌面上的一瓶东西,托着沉重的身子又从床上爬起来。
她的脚因为长时间赶路酸痛无比,当时并无有何不适,此时放松方才觉得浑身都是酸软无比,没了力气,连着她的骨头都快散架一般难受。
竟然是止疼舒缓活血的药?箔歌自然知道这里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他的脑中又想到了那个人。
温暖雅静的房间内忆风只是楞楞的望着幕远宁,欲言又止。
“安排好了?”
“殿下这样安排,恐让箔歌公主察觉。”最终忆风还是说出了他的担忧。
幕远宁自然知道这样过于刻意,可他别无他法,让她和男人们共处一室,绝无可能。
翌日,箔歌起了大早,气力恢复的很好,没想到宁王的药还挺好用,给马匹添了草料她躺在椅子上望着天空,无所事事,倒也落得清静。
东猎竞赛确定后日如期举行,玉衡帝对太子的安排很是满意,上下奖赏,托了太子的福气,他们这些下人也得了一两个赏钱,个个欣喜无比,对太子殿下更是私下夸不绝口。
箔歌对太子是不讨厌的,但也绝不会因为两个赏钱便对他赞扬有佳,因为她始终觉得,宁王才是真的德行配位,是将来玉衡的明君。
可瞬间甩了甩脑袋将这个想法抹去,看来确实太闲,竟然有心情关心起别人的国事,抬头望望了微微的暖阳,将手中剩下的半个馒头塞到嘴里。
远处马槽里的马匹也在慢嚼着,彷佛吃的是世上最美味的菜肴一般。
幕远宁老远被这幅景象逗笑,忆风昨日告知扎营当日,她和济王并未去什么烟雨楼,而是去了城外驿站,送了封家书回江夜。
一封家书而已,竟要她如此想法设法的送出,如今还做下人吃这些苦头,幕远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