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痛。
忍不住来看看她,可不悦的心情在见到她时便烟消云散。
“二狗子,我的马可有照管好?”
箔歌被来人吓到,口中的馒头一时噎住,“咳咳咳···参见宁王殿下。”
幕远宁连忙从他的屋里取了壶水出来,“来,曲弟,喝水。”
吞咽了几口水,箔歌才缓过劲来,二狗子这个名字不过时那些下人问她时自己随意起的,从幕远宁的玉口中喊出这个名字,她觉得有些好笑。
“殿下找我可是有事?”
幕远宁本是想来告诉她,不管是家书还是什么事情,她都可有尽管来找他的。不用以身犯险遭这一趟罪。
可他面对的是曲二皇子不是曲箔歌,这些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后日冬猎曲弟可有想要的猎物?”
一路过来,箔歌自然也听说了些关于冬猎的事宜,皇子贵胄们获得的猎物最后可尽相送给自己的长辈以表孝心,皇子世子们也可送给在场女眷以表心意。
说实话,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幕远宁早已知晓自己身份的,因为箔歌感觉有些时候幕远宁对她太过温柔,像是对待女子一般,有的时候却又当他是曲二皇子。
她有些拎不清了,如果他早已发现为何没有质问和拆穿自己?她还是笃定他并不知情。
见他还在等着自己的回复箔歌赶忙摆手说道:“谢过殿下美意,我没有想要的,殿下可将猎物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
此言一出箔歌立刻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被馒头噎住了。她怎么能当着幕远宁的面说出那天他醉酒的秘密。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四下无声,两人各自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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