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母鹿的影响,二人似乎对这冬猎再无兴致,似乎无论射杀何种动物都会联想到自己是身上。
“曲箔,你说咱们会安全回去吗?”
箔歌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她已想过无数次,可没有答案。
“你们皓兰怎会派你这个小皇子前来,你那些兄长何在?”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倒是问出了自己的困惑,玉衡相处下来,她觉得杨子靖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
这么简单纯真的人为何皓兰国君会派他来,如若玉衡帝真的另有图谋,他应付不来,转而又想到自己,这局面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不受宠呗,被父皇丢过来,生死由命。”晃悠着拿起羽箭挥打着灌木丛,嘴角含笑。
箔歌半信半疑不再追问,都是迫不得已之人罢了。
“放心吧,你一定会回去的。”她收起眼中的哀愁,对杨子靖笑着。
杨子靖的嘴角勾起,阳光折洒在他的脸上,箔歌觉得十分养眼,范佛落在人间的谪仙。
翻身下了马,两人信步游走在山林之间,各自藏起心中的秘密。
走得累了,杨子靖双手为枕靠在青石上,阳光耀眼。他闭目缓缓开口,“曲箔,你身上有股可以安慰人心的力量,让人可以放松下来,像极了···”顿了顿,没有再说。
清风徐来,总是容易翻滚出一些回忆。
皓月殿外,杨子靖纹丝不动站在那里已经多时,屋中的争执声已经稍弱。
“太子殿下,天气寒凉,要不奴才还是送你回去吧。”
杨子靖深吸了一口凉气,进入鼻腔融进血液化作热腾的雾气,不觉体寒,没有理会身旁人的提醒,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父皇母后,儿臣愿意前去玉衡。”少年的脸上充满坚毅。
倏尔一语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子靖,你先出去。”
翠衣红衣女子斜视着杨子靖,刚刚的争执让她的眼中有些温润。
杨子靖看着偷偷抹泪的母后鼻尖微酸,本就病疾缠身的父皇因恼怒使得他本就坐不太稳的身子更加发颤。
杨子靖眉头微皱,心中五味陈杂,无忧无虑的日子在今日势必是要打破了。
“阿姐,我要去玉衡,你不要再惹父皇生气。”杨子靖不敢抬头看女子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语气与阿姐说话。
皓兰国君脸色沉郁闻言倒是目光一震,意外他会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