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礼道。
这一语惊落了国君手里的文书,自从箔歌到了尚京宏悦寺内与他们来信报了平安外便再无来信,他和曲宇霖一度误以为这玉衡的学习诏书是个圈套。
可左等右等也未从玉衡传来不好的消息,这便让他们看不清这玉衡帝的意图来,或许是他们多虑,日夜盼望着盼来了书信。
“赶快打开看看,看她所说何事。”国君神色有些紧张。
曲宇霖连忙拆开了信封,信纸摊开见字如见箔歌一般,眼中泛着光亮,未等他看完江夜国君便起身过来将信纸拿了过去,“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事?”
渐而江夜国君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开,幸好信中所讲并无急事不过是这些日子在玉衡的一些琐事,更多的是对江夜的思念。
曲宇霖从父皇手中接过又继续快速看完,倏尔他的眉梢也生起了愁,她说她很想家,她为自己牺牲了自由甚至未来,只为成全自己保护江夜,可他这个兄长却又能为她做些什么,无力感再一次从曲宇霖的心底涌起。
江夜国君的情绪已经恢复,除了眼眸中那深深的挂念难以平静,无力的何曾只有曲宇霖一人,从箔歌走后他无不一天在后悔着,如果可以重来,即使违背了玉衡帝的诏书他也不应该将自己的女儿送到那玉衡。
可惜世上没有如何和重来,他只得在那自责和懊悔中日夜祈盼,盼她平安回到江夜那一日。
这江夜他要守住,这一双儿女的命他也得守住,江夜只是臣服但绝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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