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幕远荀面色微怒的看着地上之人:“谁让你跟踪幕远宁了?若被他发现咱们这么多年的隐忍全都功亏一篑了,愚蠢。”
“属下该死,未替殿下顾全大局。”黑色面具下看不清是悲伤还是气愤。
“罪不至死但该罚。”
“是,无心甘愿领罚。”说着女子拿来墙上的原本只是装饰的长形木雕,这一刻被幕远荀握在手里成了仗责的刑具。
无心眼底没有恐惧,她确实不该未经允许跟着幕远宁和曲二皇子去了烟雨楼,可是她也绝不后悔,这一趟她却发现了幕远宁和幕远济的关系也不是那般交好,牢不可破,曲箔是可有打破这谭宁静湖水的人。
棍子落在她的背上没有声响,一声声沉重的闷声彷佛嵌进了肉里,额角有薄汗渗出,冰冷的面具没有表情,正是人如其名一般,此刻无心。
幕远荀从来罚她都不会心软,这般无情也好,能坐拥天下的帝王生来就该无情。
“你可知错?”
“知错。”
幕远荀闻言停止了仗责,无心从来都不会违背自己的话,如今也会犯这种错误,一时气急才罚她,可也知道她不是这般冲动的人,他需要知道理由。
“说吧。”
“济王与宁王似有些不合。”
这句倒是勾起了幕远荀的兴趣来,这两人一直亲如手足,看来这手足也并不是不可割舍,继而又问:“起来吧,所为何事?”
跪的太久加上刚刚的仗责,无心的双腿有些无力,背上许是裂出了血痕,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放好,这是父皇所赐。”踉跄之际幕远荀将手中的木雕塞到了无心的手中,这番才让她缓了口起站稳起身。
接过木雕强忍住疼痛将木雕挂回了墙上,又成了一根没有生气和生命的死物。
无心对曲箔的感觉还是说不上来,若这宁王真如传言与他断袖那这济王以往风流潇洒可是喜爱女子的紧,这济宁宫一定有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她从来不会向幕远荀禀告那些无用的猜测和设想,只得将这些思绪收起,她还需要求证。
“曲箔。”
幕远荀的脸上有一丝不太耐烦,又是曲箔,怎么这济宁宫的一切都和这江夜二皇子有关,“区区江夜二皇子不足为惧,如今这宁王的毒伤未愈。这次冬猎本王瞻前顾后虽得父皇褒奖有佳,但宁王一个小小的‘风寒’便赏赐众多滋补珍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