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并未和他打斗的欲望,拔剑挽手将石子尽数击落,见状忆风赤拳挥去,这一击便是用了七八成功力,可来人剑一入鞘迎面一击,这一拳便让来人退后了半步。
“是谁?”忆风一声呵斥,这招数他不曾在玉衡遇到过,这让忆风不禁忧虑。来人功夫不在他之下,能接得住他这一拳的除了幕远宁他未遇到过。
来人并未出声,只是那双冷眸死死的盯住忆风,一声清咳来人嘴里涌上了一丝甜腥,殿下果然没有说错,若是幕远宁和忆风一起她定无胜算。
“哼。”来人暼了一眼轩宁殿的方向,鼻中一声冷哼,继而转身飞去。
这济宁宫可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忆风跃身上前,一个箭步拦住去路,右手带风朝着黑衣人面门而去欲扯下其面巾。
可来人将面门防的极严,虽接他一拳可仍有余地和自己纠缠,无论忆风出招再怎么凶狠来人都只是化解,不予还手。
见时候差不多来人立即收起招数,冷眸看向轩宁殿,只这短短一眼忆风便心道大事不妙,殿下和曲箔歌。
忆风不再管身后,跃身向着轩宁殿去。
殿内烛火摇曳,忆风难得的不再门口守着,箔歌心道许是去百味斋取药去了,没有在意进了轩宁殿。
“怎么去这么久?”幕远宁坐在案前没有抬头,烛火印着他柔和绝美的脸庞,额前的发丝随意飘散,像极了落入尘世的谪仙。
“你的身子还没好嘛?是不是上次去烟雨楼引发了旧疾?”
幕远宁震惊的抬起头来,跳动的烛火和她的身影都映照在眸中,“怎么是你?”话语中的激动和喜悦这一刻难以隐藏。
箔歌没有注意,一心只顾念着他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恰巧在百味斋听闻要给你送药,便想着顺路。一道替忆风送过来了。”
幕远宁似笑非笑的抿着嘴角看着她,“这静雅阁和轩宁殿好像也不太顺路。”
被她看出心思的箔歌眼神无处安放,只得快速取出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递到幕远宁面前,瞬间她的鼻头微皱,这什么药也太苦了吧。
幕远宁眼神轻瞥,接过她手里精致的玉碗一饮而尽,箔歌都不禁喉咙一涩,她是嗅觉出错了吗,这怎么看都不像喝的是巨苦的药汁啊,倒像是饮下了一口甘霖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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