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一事已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幕远宁派忆风封锁了整个济宁宫,此时的济宁宫是连只苍蝇都难以来去自由,轩宁殿周围从未像现在这般气氛凝重。
侍卫们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服从听令严阵以待。
幕远宁封锁了今晚被行刺一事,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是趁着他身子未愈,显然这人知晓自己受伤一事。
只是万万没想到今夜会被箔歌扰乱计划,看着床上的人幕远宁指节一紧攥成了拳,今日箔歌所受这一剑他定当讨要回来。
箔歌自然不会知道幕远宁此时的允诺,她气穴被幕远济封住,现已昏睡过去,即便是芍药此时在她耳边哭的快要断气过去她也一无所知。
被这抽泣声哭的有些心烦,幕远济忍不住开口道:“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你若再这般哭闹下去,你家主子别说醒过来,就是醒过来也被你吵晕了去。”
芍药本就哽噎,幕远济的话终是起了一些作用,她渐渐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转而一副哀伤变得怒意渐起,愤然道:“你们可知···可知我家公子是江夜最重要的人,若我家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玉衡怎么给江夜交代,二位王爷又怎么交代。”
自知自己作为下人说话冲撞了些,可是实在愤怒顾不得其他,语毕又开始流泪不止。
殿内,众人都对箔歌的身份都心照不宣,没错,江夜国君最宝贵的公主现在玉衡几度遇险,想到此处幕远宁的心又抽疼了一下。
五更天了,细看远处的天际已经有些泛白,后半济宁宫太过安静,忆风将禁卫军遣去候在殿外不敢分神。
箔歌已经连服了两幅汤药,幕远济和幕远宁都未离开殿内,芍药更是寸步不离的照料着她,一双杏眼比觅香的那只兔子还要红。
芍药出事后同忆风来的路上听了个大概,刺客本是冲着宁王来的,是公主自愿替他裆下了那一剑,每心头想起她的鼻尖都是一酸。
说了不会把心留在玉衡,可是这老天还真是喜欢不遂人愿啊,看着幕远宁芍药也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来了。
倏尔床上之人睫羽微颤,眉头轻皱,三人发现立刻围至床前,幕远济重新探了脉长气一舒,“没事了。”
他语气虽说的平淡,但自从从昨夜来轩宁殿后,对于箔歌的伤势救治他其实只得六成把握,剩下四成他也只得听天由命。但作为医者都无信心救治病患,让身边其他的人又如何有信心和希望。
从昨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