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歌不解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救了他三哥怎么反而还有些生气,生气归生气这命倒是他救的,便不予他置气了。
临了,幕远济走时看着床上人心中不禁唏嘘,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傻女人。
忆风去送幕远济,殿内顿时只留的三人,芍药不想也不知与幕远宁说些什么,箔歌也望着屋顶避开了幕远宁灼热的视线。
不过是还他一道人情罢了这幕远宁怎么还真拿她当什么救命恩人了,这饱含担忧和伤痛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芍药,我们回静雅阁。”
她一语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芍药和幕远宁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行”,刚刚幕远济特意交代了这几日不宜下床,待伤口愈合些才可下地。
箔歌不是逞强,只是若这幕远宁想把她看穿一般的眼神就这样一直生生落在自己身上,不移开片刻,她便是宁愿伤口裂开也不愿在他寝殿待下去。
幕远宁似乎反应过来,收敛起了神情道:“这几日你便在轩宁殿歇下,芍药,你去拿你家公主的用品,待伤好些再搬回静雅阁。”
说完幕远宁抬脚而去留下一个略显失落的背影。
箔歌不用去看芍药便知道她此时惊讶的表情,看着离去人的背影箔歌的心又似被刀尖扎了一下锐疼。
“宁··宁王怎么··怎么知道的。”芍药也望着门口处诧异问道。
“不知,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吧。”
“那为何没有拆穿我们?”
“为了江夜和玉衡的平静,职责所在。”
芍药似懂非懂继而点头又忽然摇头道:“那不是济王也知道了?昨夜我要替小姐包扎时他们都主动回避了下去。”眼中尽是着急和担忧
原来如此,可被人知晓身份为何公主如此淡然?没有担忧和恐惧。
“去吧,这几日是回不了静雅阁了,就依宁王的话暂住这轩宁殿吧。”
芍药望着气弱的箔歌没有反对,点头应下,待箔歌睡熟后她才匆匆回了静雅阁,在幕远宁书房门口遇到了忆风。
“忆将军,我家公主答应这几日留在轩宁殿,麻烦转告你家王爷。”芍药的话让忆风听不出情绪来,芍药同忆风也不在藏掖着了,既然已经知晓身份,大家便坦然相处。
以往的芍药都如同一个书童或普通男从一般和自己招呼着相处,今日身份被知她便恢复了正常模样,不禁也感到一丝轻松。
但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