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忆风看了看屋里的人,走的更远了些。
“忆将军,你怎么老是不苟言笑啊,你家王爷像个春日的暖阳,你想个···冬日的冷月,你这样哪家的姑娘敢喜欢你啊,忆将军,你等等我,我同你说话呢···”芍药追在身后问道。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和寂静。
“殿下,姚秋今日得家父之意前来看望殿下。”脸上是巧目生盼,惹人怜惜。
幕远宁自知和高丞相私下并无深交,只怕这看望他受不得,颔首道:“待我谢过丞相。”
看了看曲二皇子,柳姚秋有些欲言又止,“宁王殿下,今日我前来除了看你之外,有些话还想同你说清楚。”她的目光有意无意扫向床上的人。
幕远宁看出了她的不便,但他不想避开箔歌,“曲弟为我受伤,有恩于我,这里没有外人,柳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也好,得了他的话,那所幸开门见山,“我与殿下这些年的心意,殿下总该知晓的。”
箔歌没有料到她会当着自己这个对于柳姚秋算是‘外人’的面直接问出。
“柳姑娘对远宁的心意,是远宁无福消受。”温柔的声音却说出了如刀一般伤人的话,一点点割在柳姚秋身上。
还是如此,这些年自己的真情还真是没有打动他宁王半分,柳姚秋不甘,彷佛想从早已知晓的答案中渴望些奇迹,再次追问着,“难道殿下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她的泪瞬间泉涌而出,箔歌看到也不禁替她心中一痛。
“远宁只当柳姑娘是朋友,但感情一事无法强求,况且如今远宁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柳姑娘又何苦强求。”幕远宁的语气依旧平淡,眼中毫无波澜。
哭红的双眸满是震惊,“是谁?”说着欲伸手去够幕远宁的衣袖,想抓住这个对自己无情无义的男人。
这一够,箔歌便是清楚的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淤痕,不可置信,这金枝玉叶的柳姚秋竟也能为了所爱之人卑微至此。
是啊,爱上一个人不就是连自己都变得不认识自己的吗。
幕远宁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淤青,将手缓缓的从自己的衣袖上拿了下来,沉声说道:“今后不要再为了我这般伤害自己。”
闻言,她的眼里又有了些生气,“殿下可是在担心姚秋?”
双眸紧锁幕远宁渴望从他嘴里听到些安慰,可什么都没有。
“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