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看错。”
箔歌没想到竟然是他向自己先开了口,“见过太子殿下。”
果然,幕远荀的脸上挂着那春风和煦的笑容。
“不必多礼,曲二皇子今日怎么得空在此闲逛?”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在这济宁宫待得久了,出来透透气罢了。”箔歌脸上继而也带了一丝笑来。
但她的眼神却不时像幕远荀身后瞥去,如果她上次没记错的话,幕远荀身后这位带着黑色面具的侍卫是位女子。
“咳咳咳,上次济宁宫刺客潜入险些伤了宁王殿下,听闻太子殿下和忆将军彻查此事也无下文,看来这玉衡皇宫的守卫有些松懈。”
从身份上来说箔歌作为江夜二皇子,表达自己对玉衡护卫的不满理所应当,从受害人身份上来说她也理应追问刺客下文一事。
幕远荀眼中闪过一些狡黠,嘴角收敛起笑来:“江夜二皇子放心,虽然刺客一事目前并无进展,但不管是玉衡还是本王,都会给二皇子一个交代。”
这话倒是让箔歌心中冷笑,玉衡帝都未能给她一个说法这幕远荀又岂敢妄自菲薄。
幕远荀似乎对箔歌打量无心的眼光有所察觉,岔开道:“来这尚京数月,二皇子定是思乡成疾,我那有江夜上好的贡茶,改日让无心给二皇子送去。”
“谢过太子美意,江夜的贡茶可是难得,太子殿下可留着自己享用,曲箔从小饮惯,自是不奇,待回到江夜到时再托人给太子殿下带些别的珍贵玩意儿。”
箔歌的话让芍药在旁不敢出声,连她都听得出的傲慢无礼,幕远荀又怎会不知。
闻言,幕远荀倒还是从容的笑着,丝毫未显怒气半分,“自然是,江夜的物产富饶,玉衡自然是比不得,只是二皇子现身在玉衡,想必也习惯了我玉衡的生活。”
箔歌点了点头,心道这幕远荀还真是不落下风,这一番下来箔歌更加认定这幕远荀和憨厚二字并无太大的关系。
“太子所言有理。”箔歌福礼道。
“二皇子谬赞,那就不打扰二皇子雅兴了,这玉衡宫您好生逛着。”说完幕远荀便转身笑着离开,身后的无心紧跟在后。
“等等。”箔歌突然叫住,继而道:“无心侍卫,您的手怎么受伤了,我这里有济王的药膏,对于伤口愈合很是有效,毕竟没有哪位女子愿意留疤的。”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罐瓷白的罐儿来。
此言一出,无心眼中的光华一闪,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