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绳,或许连无心他都不曾有太多留意,因为他总是戴着看不见真容的面具默默站在太子身后。
“未曾留意。”
“宏悦寺的刺客你可还记得?”
幕远宁怎会不记得他们的初遇,那场险些以为她房内窝藏刺客的误会。
“你怀疑是无心?不可能的。”
箔歌不敢确认,她只记得个模糊印象,夜色昏暗,她当时只看到刺客来人手上好像也戴着个什么。
或许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了,“不知道,只是觉得最近的事情都接踵而来,或许记错了,污蔑太子可是死罪。”
幕远宁倒是觉得存疑,细想来这宫里还有谁人见过无心的真面目?
箔歌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和怀疑使幕远宁去查太子,被人抓住把柄,召来祸端,“今日我同芍药碰见了太子和她,我诱无心侍卫开了口,芍药辨别过了声音,不是她。”
怕幕远宁不信,箔歌将今日自己的行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幕远宁却是一脸宠溺,“你倒是不怕得罪太子。”
“宁王殿下倒是小瞧了我们江夜儿女。”
此话一落箔歌倒是在幕远宁的脸上看见了一抹笑来。
“曲箔歌,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你,曲二皇子更是不敢小看。”
箔歌听他打趣心头的愁闷消散了些,想着头上还插着个女子样式的发簪,趁幕远宁不注意顺手拿下,怕哪个下人撞见。
她可不想自己成为他们口中破坏他和柳小姐婚事的罪人。
“这发簪若殿下执着要送,我且收着,但仅以好友的身份,但若是如宁王殿下所言,这簪你拿去送柳小姐更适合些。”
“朱藤比桃花好看,更适合你这静雅阁。”
两人好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一说一答着,箔歌算是听出来了,幕远宁不喜欢桃花。
望着这院子里的这颗桃树似是要将其看出一个洞来。
箔歌捏着这支发簪心中隐隐扯痛,她喜欢这支簪子,在尚京第一眼便喜欢的。
什么朋友以名义收下,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借口罢了。
“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看着幕远宁离去的背影,箔歌看了看手中的发簪胸间尽是苦涩,只得闭目佛袖收起。
进了屋内箔歌将发簪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紫色的小花点缀着簪头,她不禁向院中望去,竟有些期待那和幕远宁亲手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