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碗汤药都送下去,高兴地对相公说:“能喂药,就是好兆头,妹妹一定能缓过来。”
搀扶玉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的展怀逍,却后悔不已:“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用,那日去送喜帖,他们不让我见人,恐怕玉颜就是挨了打受了折磨的,我真是糊涂。”
子淑回眸看了眼,不见婆婆在跟前,便轻声道:“将来我们养着妹妹就是了,相公,那不怪你,颜儿也不会怪你的。”
展怀逍小心将妹妹放下,坐到床边说:“今晚我就守着她,你去告诉怀迁,明日替我到衙门告假。”
子淑应下,端着药碗出来,等在门外的展怀迁见一整碗都喂了,高兴地说:“能喂药,颜儿一定能好起来。”
“方才摸着就没那么烫了,这会儿送下这碗药,必定能好。”子淑感谢道,“二弟千万替我们向司空府致谢,过些日子不忙了,我和你哥哥也会登门致谢。再有一件事,相公他要在家照顾玉颜,明日托你走一趟,为你哥哥告个假。”
“是,还请嫂嫂和大哥保重。”展怀迁说道,“婶母正烦恼伤心,我就不去叨扰,先走了。”
子淑欠身相送,展怀迁带着福宝离开了秀景苑,走得远了,他才问:“府里怎么说,你遇见谁了?”
福宝应道:“和门前管事说了,一路通报进去,很快就送了保命丸和人参出来,命小的好生送回家,并没见到老爷夫人们。”
“我哥呢?”展怀迁问。
“恒哥儿吗,小的不知道,府里人也没提起来。”福宝说,“您要是找恒哥儿,小的再去一趟。”
展怀迁负手前行,淡淡地说:“不必了。”
回到观澜阁,张嬷嬷一直等在廊下,见了他便说:“哥儿先把饭吃了,已经很晚了。”
展怀迁虽然气得不饿,但不想嬷嬷啰嗦,跟着来膳厅坐下,饭菜是热过的,但维持着原样,每样菜都被吃了一小半,留下整整齐齐的一大半。
“她吃过了?”
“是……”
张嬷嬷偷偷打量孩子,照她的心思,是必定要给公子重新做新鲜热乎的菜,哪能吃媳妇剩下的。
可又想让哥儿看看,新娘子是有教养的孩子,她是真正爱惜粮食,而不是做做样子。
如她所料,展怀迁都看在了眼里。
他们不欢而散,云七姜心里有气,若故意把剩下的菜搅得一团乱,也没什么好奇怪,可她没这么做,就算生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