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再换几个郎中来瞧瞧,或是往宫里请太医。”
展怀迁颔首:“明日我安排,但你们最好别让她再激动。”
张嬷嬷却使眼色,要哥儿别多念叨,留下两个孩子,悄悄退下了。
很快,缓解了疼痛和恶心,七姜又活过来,靠在床头,隐约能看见屏风后换衣裳的人,她问道:“又要去请安?”
展怀迁应了,问道:“有什么事吗?”
七姜说:“我并不想管你们家的事,从一开始就想好绝不多管闲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
屏风后没有动静,好半天展怀迁才换了家里的袍子,干净整齐地回到七姜面前。
七姜羡慕地说:“你一个男子,怎么每天衣裳还不重样的,我哥哥从前,几年才做一回新衣裳。”
展怀迁却在床沿上坐下,七姜下意识地往里头让了让,问道:“你、你干嘛?”
“就算两年后要离开这里,在这两年里,你也是太师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展怀迁道,“不是多管闲事,反倒是你的责任,七姜,是我不好,还不能完全信任你。”
七姜懵懵地说:“怎么听不懂你的话,还有,别叫我的名字成吗,我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
展怀迁却学着七姜的口气:“难道你不叫七姜吗,你若乐意,也可以叫我怀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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