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来,真正说话能说到一块儿去的,竟然是展怀迁。
何世恒玩笑罢了,正经道:“小姜儿,你当然可以不喜欢怀迁,但你也可以喜欢怀迁,对于此,实在不必困惑。”
七姜越发听不懂了,什么叫,她也可以喜欢,便道:“可他说,那件事不会告诉任何人,结果找你开解我吗?”
“不不不……”何世恒急于解释,“他的确在那天晚上告诉了我,可之后我们再没见过面,直到昨天我去兵部衙门找他,见他坐着发呆,我心想完了,展怀迁发呆,那可是天大的事。”
七姜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人:“何表哥,你怎么跟说书似的?”
何世恒笑道:“不骗你,姜儿,怀迁从小到大,念书办公差,就是房顶塌了,也影响不了他,说不好听些,姑姑和姑父分开,都没耽误他念书。可你看看,为了你,他竟然发呆了,我这个哥哥,能不管吗?我是自己来找你的,敢对天发誓,绝不是怀迁的意思。”
七姜忙道:“不必那么严重,我知道何表哥你也是个好人。”
何世恒却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不是好人,若非我犹豫不决,玉颜不会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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