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上三令五申,必须废除的恶习,早就写进律法中。”
怀逍有所迟疑:“但这样一来,必定闹得满城风雨,玉颜的名声……”
展怀迁说:“大哥,先下手为强,那日我们将玉颜抢回来,已经是瞒不住的笑话,就不要再顾虑了。”
“可是那字条,还在他们手里。”
“二哥哥……”
玉颜着急打断兄长们的对话,紧张地看着二哥和七姜,生怕他们一时冲动,说出了何世恒的存在。
怀逍也再次询问:“玉颜,字条究竟是谁给你的?”
展怀迁则道:“不论是谁,就说是我给的。”
怀逍担心地说:“字迹如何对比,怀迁,你也没见过那字条。”
展怀迁看向妹妹,道:“那字迹,自然是玉颜最熟悉,你放心,我总能模仿出七八分,这都是小事。”
怀逍叹气,沉吟半晌后,问妹妹:“你若答应去告,哥不反对,玉颜,你做决定。”
玉颜苦涩地一笑:“名声名节,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求和甄家断了纠葛,二哥哥和嫂嫂既然要告,那就告吧,我也想出口恶气,为我这三年,咳咳咳……”
七姜上前来为她顺气,握了玉颜的手说:“既然你不在乎,那我更不在乎,明天一早我就去敲京城府尹的鸣冤鼓,闹他个天翻地覆!”
展怀迁看向七姜,她的侧颜极美,更不论那坚定勇敢的目光,她是如此鲜活而明亮,仿佛能照亮玉颜的心,也驱散他心间的阴霾。
“七姜……”展怀迁默默念着,为自己许下了誓言,哪怕这段姻缘,是父亲与岳父的乱点鸳鸯谱,他也要让七姜能有一天相信,他们是天作之合。
“怀迁,怀迁?”
“是,大哥。”
“状纸谁来写?”
“写状纸不难,只是……七姜不识字。”
七姜爽快地说:“我都想好了,让怀逸随我去,他学堂里停两天课,成吗?”
如此,大晚上的,观澜阁忽然来人,请三公子过去说话。
萧姨娘跟到院门外,忧心忡忡地张望,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姨娘,恐怕一时半刻哥儿不会回来,我们回吧。”
“这么晚了,找他做什么呢,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丫鬟说:“不论如何,他们兄弟和睦亲昵,不是您所期盼的吗?”
萧姨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