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迁自然不在乎,可惜了明后两天,他道:“摔坏了,还怎么出去逛逛,是怪我,不该在你下楼时说话。”
七姜急道:“当然可以出去,我,我有个拐杖就行了。”
此时大嫂嫂带着玉颂来了,听说七姜受伤,特地前来探望,不多时,怀逸也到了,只是没进屋。
展怀迁出门来见弟弟,怀逸说:“明日考学,我不能告假,哥,下回再同你们一起去游春。”
“这么不巧啊,那就,下回吧。”展怀迁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高兴。
“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怀逸向哥哥行礼后离开,没多久大嫂嫂和玉颂也出来了,在观澜阁外追上了他。
子淑问:“逸儿,你说了吗?”
怀逸颔首:“说要考学不能告假,嫂嫂呢?”
子淑道:“我们也说好了,逸儿,下回等你大哥得闲,一定带你们出去逛,难得你二哥有几日清闲,咱们凑什么热闹呢。”
怀逸是高兴的,可心里总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失落,回到大院,向父亲禀告嫂嫂的伤势,之后回自己的屋子,一个人枯坐了半晌。
“哥儿,这是怎么了?”萧姨娘送来茶水,担心地问,“这两天总见你闷闷不乐。”
怀逸摇了摇头:“没什么,念书累了,我歇一会儿。”
萧姨娘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倘若不舒服,别自己扛着,念书是辛苦,不然怎么说,十年寒窗呢。”
“知道了。”怀逸淡淡的,没理会母亲,起身走到榻前,直挺挺地躺下了。
萧姨娘看了片刻,只能退出屋子,关上门后,却又怔怔地站在门前发呆。
“姨娘?”有侍女过来,提醒道,“老爷的参汤快好了,小厨房请您过去看一眼。”
萧姨娘却问:“观澜阁那边,到底怎么样?”
丫鬟应道:“听说没什么事,您看也没请郎中,是二公子心疼少夫人罢了。”
萧姨娘摇头:“我是说,明日他们是不是还要一起去游春,还有谁同行?”
丫鬟道:“秀景苑那头都不去了,谁好意思跟着才新婚的人呀,今日去听书,哥儿还在学堂不算,秀景苑里大少夫人和二姑娘,都推辞没跟去。”
萧姨娘说:“也不知怎么了,哥儿从观澜阁回来就不高兴,说起来,这两天都没什么精神,还当他病了。”
丫鬟笑着说:“许是前些日子,二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