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呢,真是美极了。”
张嬷嬷笑道:“那是必然的,大夫人还做姑娘那些年里,贵妃娘娘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且门第高贵,才情也颇高。”
七姜问:“既然这么了不起,为何只能嫁给皇子当妾室?”
张嬷嬷笑道:“王府的侧妃,那可不是一般的妾室,更何况,往后这天下都是她们母子的,正头夫人和妾室,又有什么差别呢。”
七姜轻轻叹:“怪不得……”
张嬷嬷问:“什么怪不得?”
七姜一笑,说:“没什么。”
回到府中,沐浴更衣,一顿忙碌后,七姜独自靠在暖炕上的明窗下,望着外头走来走去的丫鬟们。
虽然卖身在这府里为奴,可至少在观澜阁,她们过得都不错,没有人打骂,能说说笑笑,能吃饱肚子,还能有月钱贴补家里。
七姜忽然想,陈姑娘她会羡慕这些丫鬟吗,是做千金小姐未来的皇后好,还是……
只见一个丫鬟送了点心进来,七姜问:“我回来就没见过映春,她去哪儿了?”
丫鬟应道:“映春的爹娘来了,她去后门见他们。”
七姜心头一紧,她用这个借口送走了朱嬷嬷,兴许老太太那边,也会一样对付她的丫头。
“你们去看看,见到她立刻来告诉我。”
“是……”
可是七姜心里很乱,下地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指间抓紧了门框,恨不得抠出几个窟窿来。
好在,映春平安回来了,她一路小跑着到了跟前,还喘着气问:“少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七姜竟是眼圈一红,说:“没、没什么事,你没事就好。”
映春笑容灿烂地说:“您腿脚不好,奴婢实在不忍心回家去,就托人捎话,让爹娘来一趟,把银子给了他们。”
说着举起一大包东西,高兴地说:“我娘炸的馓子,少夫人您尝尝吗?”
七姜连连点头:“我可好久没吃过了。”
这一日,展怀迁天黑后才回到家中,本该和七姜去城外踏春钓鱼的日子,偏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在太子身边,心里却惦记着七姜,后来听说母亲竟然进了宫,他才松口气。
之后的事,忙忙碌碌也不知转了些什么,这会儿进了宅门往观澜阁走,心里才渐渐平静下来。
最先见到了张嬷嬷,展怀迁问:“我娘怎么来的,你们在宫里遇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