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
何世恒笑道:“成吗?”
展怀迁道:“估摸着不必我出面,只要玉颜开口,我爹就能答应,毕竟她是婶婶的亲女儿,和姜儿不同,这话就两说了。自然,玉颜若不开口,或是婶婶不让她开口,那我再想法子,总要给你也给玉颜一些底气。”
何世恒抱拳道:“兄弟,哥哥谢过了。”
待离了司空府,展怀迁直奔城外来,紧赶慢赶,夜还是深了。
步履匆匆地进门,见卧房亮着灯,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惜进了屋子,七姜却不在。
“姜儿?”唤了一声,没有回应,他转身出门来,廊下也不见侍女,往外走了几步,才见到一个人,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在房里。”
“她不在。”
那丫鬟不禁慌了,放下东西就要去找,展怀迁要她们先别声张,便提了灯笼自己找出来。
心想着,可能又是野兔子跳进来,七姜捉了兔子去放,在惜园里,她不至于不高兴赌气做什么傻事。
果然,从正门绕到侧门,便见远处小桥上,有个人影晃来晃去,展怀迁心下一松,上前来问:“在这里做什么?”
七姜一脸奇怪,看看展怀迁,又回头看了看,问:“你从哪里来的?”
展怀迁说:“从外面来,怎么了?”
七姜指了指这里的路:“我怎么没见到你?”
展怀迁忍俊不禁:“傻子,这条路是去我娘院子的,你怎么能等到我?”
七姜才发现自己搞错了方向,还傻等好久,又窘又尴尬,但展怀迁已经靠近,摸了摸她的手问:“冷不冷,等多久了?”
“不冷。”
“特地等我吗?”
“嗯……我怕你又被晋王打,这么晚了。”
展怀迁心头一暖,牵着七姜往回走,笑道:“不能够,他若天天来找茬,我就参他。”
“什么叫参他?”
“就是跟皇上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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