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
怀逸一下站了起来:“她们没事吧,二嫂嫂也在惜园里。”
萧姨娘眼底打颤,努力定了定心说:“住了十来年的园子,家丁下人都是最老道的,还能叫人欺了大夫人和少夫人吗?”
怀逸念叨着:“二哥哥不知去没去,他在就好了。”
萧姨娘忍不住说:“哥儿,再过几年,给你提亲的人就要上门了,你也是大孩子了,叔嫂有别,往后不要人前人后地提起二少夫人,叫人听着很没规矩,说你轻浮。”
怀逸蹙眉看着母亲,纵然年少,也知世事人情,他隐约意识到母亲在担心什么,可又觉得十分滑稽可笑,说出来若不是,彼此心里添堵,说出来若是,又如何呢?
“知道了……”怀逸敷衍了一句,舒展身体说,“我今日也要早些出门,轮到我领晨课。”
萧姨娘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愿和儿子生嫌隙,便不再提惜园,不再提云七姜,围着儿子一顿忙碌,给他填饱了肚子,好送出门上学。
日头渐渐升起,展怀迁早已赶回校场,没能遇上父亲的马车,而园外家丁见老爷来,也是诧异,展敬忠不愿耽搁换什么轿子,命马车长驱直.入,径直到了妻子的院门外。
“大老爷?”
“大老爷到了……”
下人们一路通传,七姜正和大夫人用早饭,她赶紧咽下口中的食物,离席站起来。
“姜儿,坐下。”
“是……”
大夫人淡漠地吃着早饭,冷声问梁嬷嬷:“你们送消息去的?”
七姜偷偷抬眼看,梁嬷嬷果然向她求助,她干咳一声说:“娘,那个、这个……”
不等她憋出半句话,展敬忠就进门了,神色匆匆、满目焦虑,见了面就问:“翎儿,你们,可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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