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多嘴。”
七姜在一旁冲他摆手,眼神示意他少说话,不料被母亲看见,她很不好意思,怯怯地躲到了展怀迁身边去。
只听舅母说:“张嬷嬷,派人去找一找恒儿,这小子抄方子抄到哪里去了。”
大夫人便不管儿子和媳妇,走去说:“我们先回吧,兴许逛园子去,这家里他从小就来,丢不了。”
“什么丢不了,是没规矩,还有女眷在家呢,岂能容他到处乱逛。”
“谁能计较这些,园子里的事,关了门没人知道。”
听着这些话,展怀迁不禁对七姜道:“我娘在舅母外祖母跟前耍赖时,你就和她一模一样,都不讲道理。”
七姜瞪他一眼:“你啊,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娘回不回家来,是因为老太太吗,是因为你爹,大傻子。”
说完,撂下展怀迁就去送客,刚出门,就遇见何世恒从外面来。
何夫人嗔怪儿子:“你跑哪里去抄方子……这孩子,你眼睛怎么了,哭过了?”
何世恒揉了揉眼睛,敷衍道:“被虫子飞进眼睛里,才冲洗过,不妨事的。”
“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事。”何夫人说罢,吩咐道,“去见见怀迁,我们就该走了。”
何世恒走来,到了姑姑跟前,大夫人温柔含笑,侄儿虽是哭过的模样,但瞧着并不沮丧,甚至眼底还有几分光芒,想来这一次相会,不算太糟糕。
“嫂嫂,我们先走吧。”她上前挽了嫂嫂,回眸对七姜道,“不必送了,招待一下哥哥,让他说完话赶紧出来,别吵着怀迁休养。”
七姜欠身相送,待母亲和舅母走远了,才跑回房里,一见到何世恒满脸灿烂的笑容,她心里就高兴,欢喜地问:“哥哥,玉颜终于和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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