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要去那里,大小姐当家主事多忙碌,各处管事在文仪轩进进出出,你如何能静下心来,不妥不妥。”
怀逸不免扫兴,指了七姜说:“反正二嫂嫂答应了,您就别管了。”
“哎?哥儿,哥儿……”眼看儿子从面前溜走,萧姨娘没抓住,又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催小丫鬟跟上去。
刚好叶郎中从里屋出来,七姜寒暄几句后,就到门前问候,得到父亲允许,便进门去了。
萧姨娘怔怔地看着,心里好一阵毛躁,连叶郎中到了跟前都没察觉。
“姨娘?”
“哦……是,叶大夫,您有什么吩咐吗?”
“不敢当。”叶郎中应道,“太师大人的伤口恢复得不错,这几日忌辛辣刺激,保持整洁,但不要浸泡,就没什么大碍了。”
萧姨娘欠身:“多谢您了,我会照您的吩咐,好生照顾老爷。”
屋子里,展敬忠和七姜隔着屏风说话,大院嬷嬷伺候老爷穿戴齐整后,才将屏风推开。
公媳二人不宜独处,嬷嬷便也留下,七姜只是问候了几句,其他也没什么要说的。
反倒是嬷嬷提起:“老爷,今日夫人和亲家大夫人并恒哥儿一起,回府看望了二公子,还在花厅喝了茶。”
展敬忠看向儿媳妇,说道:“姜儿,你娘有没有提起什么事?”
七姜不爱弯弯绕,反正那天在沁和堂对着老爷吼也吼过了,她现在不怎么怕这位了,爽快地说:“您要是问母亲愿不愿回家来,我就真不知道了,不如您亲自去司空府将母亲接回来?”
展敬忠好生尴尬,但事已至此,姜儿是进了门的儿媳,是一家人,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便放开怀抱说:“姜儿,我和你娘的事,几句话说不清楚,但父亲敢说,这十余年来,我每一刻都盼着她回来。”
七姜问:“您去接过吗?”
展敬忠点头:“接过,都无功而返。”
“您就不想再试试?”
“怕把她惹急了,你娘的脾气,你只略知一二。”
七姜便顺着话说:“便是了,我不了解母亲,也不了解您,展怀迁是亲儿子都没替你们调和呢,您可千万别指望我。父亲,母亲关照了展怀迁,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嘴。”
展敬忠笑道:“姜儿,你是真改口了吗,还以为只有冲我发火的时候,才会喊一声父亲。”
七姜干咳一声,欠身道:“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