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热,便凑下来,在七姜唇上亲了一口。
七姜软乎乎地说:“你别这样,我才吃的饭……”
展怀迁愧疚道:“你想说什么便说,我知道你在外面是最谨慎的,在家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其实我有那么一点高兴……”七姜憨憨一笑,忍下疼痛说,“你又能在家陪我了,不过说出来,怪没出息的,我可不要靠男人过日子。”
展怀迁道:“是,你靠你自己,云七姜多厉害。”
小两口此番虽谈不上因祸得福,也算是多几日温存亲昵,相爱相许的人,苦中也自能作乐,但心意相悖、情意不通的,强扭在一起,便仿佛没去芯的糖莲子,最后终究是苦的。
此刻,陈茵正跪在祥英殿的石阶上,已经半个多时辰,展怀迁猜错了,贵妃还是惩戒了她,命她罚跪思过。
宫女们侍立在廊下,来往的内侍官都能看见,消息一点点传出去,到底是把项景渊招来了。
太子大步跨入母妃的殿阁,便见陈茵直挺挺地跪在石阶上,无奈摇了摇头后,上前来道:“起来吧,出宫去。”
陈茵抬起头,淡漠地看了眼:“然后呢,再抓一个人进来,直接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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