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苦。”
但看了信后,禁不住哎呀一声,哪里想到,庄园那头会如此不太平,相公他们恐怕要晚几天才能到家,怀逸吃了大苦头。
此刻,展怀迁已回到庄园,两天一夜没合眼,委实有些累了,在房里洗漱过,一面吃饭一面听下人说今日的事,大哥这会儿不过来必定就没什么要紧的,既然怀逸已经睡了,他也不再过去探望。
小厮问道:“二公子,咱们回京的日子可要改,小的们好做准备,也好报备到京里。”
展怀迁想了想,吩咐道:“明日看过三公子的伤情,我再吩咐你们。”
待得小厮下去,不多时就有展怀迁的近侍赶来,他们才刚在门外得到的消息,二少夫人身体抱恙,要静卧安胎。
本十分困倦的人立时清醒过来,命京里来传话的进门禀告,但匆匆忙忙一天的路程,因非机密之事,为了最快送达消息与信函,早已转了几道手换了几匹马,这会儿已经问不清详细的了。
可有一句,他们没敢落下,便是少夫人有令,不得将此事告知二公子。
展怀迁能体会七姜的用意,她不愿自己忙中生乱,不愿丈夫赶路太急而遇到危险。
如此,累极了的人,在梦里都见到了心爱的人,都在想他们夫妻,该如何适应往后的日子。
匆忙成亲,匆忙有了孩子,纵然长辈家人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们、呵护他们,可夫妻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面对与解决。
一切都太快了,他与七姜都不曾有过准备的人生猛地冲到眼前,任何一天任何一件事,都在让他们体会着心里的落差。
隔天一早醒来,展怀迁在床上坐了良久,直到小厮进门询问是否预备洗漱和早饭,他才抬起头吩咐:“你们去调两个信差来,不求急着赶路,但要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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