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还慢吞吞的,你在绣花啊!
刘牧樵心里滴血,不就是有头皮裂伤吗?
“算了,先压迫止血!”
刘牧樵实在忍不住了。
“还等三分钟,就好了。”邹医生也不想功败垂成。
三分钟好难等啊。
“心跳、呼吸停了!”
已经没有监护仪了,赵一霖和护士一直在承担这心电监护仪的职责。
“正肾、利多卡因、地塞米松!”赵一霖转过头,对邹医生喝道,“除颤器准备!”
邹医生缝了最后一针,他在赵一霖愤怒的压力下,打了最后一个结。总算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nmmp,你早不落迟不落气,偏偏这个时候落气!
他嘴里骂着,手脚没有停,不到十秒钟,除颤器准备就绪。
“除啊!你还等时辰啊!”赵一霖有些愤怒。
邹医生把除颤器放在病人胸脯上,一按开关,“嘭!”
“怎么样?”
“心跳有了!”
“甘露醇100!”
“甘露醇100.”护士复述,手里已经把准备好了的甘露醇挂上,打开调节阀,开到最大。
赵一霖喜欢在监护室抢救病人,这里的护士都身经百战,配合起来,相当的默契。
病人缓过来了。
“刘牧樵,准备,用你最快的速度减轻颅内压!”赵一霖口述。
刘牧樵嗯了一声,就已经动手,连备皮都省了,直接消毒、钻孔、进针。
用时仅仅三十三秒。
这已经是极限了。消毒到位,钻孔,进针都是实打实的操作。
抽出针芯,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糟了,又停了!”赵一霖接着胸外按压,但又不敢太用力,“除颤!”
“嘭!”
“嘭!”
“嘭!”
邹医生很称职,一连三次,病人才恢复了心跳,呼吸依然没有,只能靠呼吸机维持。
刘牧樵没有停,他一针管一针管抽着血液,一直抽了上百毫升,才往里面注射生理盐水。
第一轮工作才结束,一直摸着病人脉搏的赵一霖嘴里又骂了一句,“卧槽!又来了!除颤!”
又是三次。
“嘭!”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