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
“我反对!”
“反对我做手术,对吗?”
“当然,你只是一个实习生。”
阿玲赶紧反身过来,解释说:“是我,是我操作,他只是我的助手。”
“那你说的高手呢?”
阿玲不知道该怎样收场了。
她所说的高手就是刘牧樵,可是,人家已经说了不让刘牧樵做,理由很简单,他只是一个实习生。
律师见阿玲不说话,认为自己占了理了,声调高起来了。
“我就说嘛,你们这些当医生的就会糊弄我们平民百姓。有点风险,就要我们签字画押,一切后果都由我们家属承担!我声明,我儿子有任何问题,你们必须负责到底!”
律师的声音尖细,语速又快,刘牧樵听起来觉得特别的刺耳。
走廊上突然冒出很多人出来。
看热闹。
“我早就看不惯你们医院了,钱,你们说交多少就多少,记账也不透明,虽然有什么一日清单,可是,有几个人看得懂?特别是,你们不承担一点风险,这个签字,那个签字,根本不想承担义务和责任……”
律师在发表长篇议论,似乎还很在理,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也有不少人附和他。
“那是,那是。”
“太不像话了。”
“是嘛,我前天才交了两千块钱,又说没钱了,要我们赶紧交。”
……
“你转院!”阿玲突然爆发了,“你这样的病人,我没法治疗!我中午饭还没吃,想帮你先做了,早日检查,早日诊断,没见过你这种人。不治了!”
律师突然哑火了。
刘牧樵往前走了几步,“我说,你这人,就是太以为是了,我们医院一年上百万病人,住院的也有十几万,就很少见到你这种人。告诉你,去省立医院,附属医院,你连放屁的机会都没有!”
确实,你在附属医院牛逼一些看看,教授们鸟都不鸟你。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律师半天回过神来,“你们真不治了?”
“怎么治?你说说,我们怎么治?一个一心一意为你们着想的医生,你始终以一种敌意的态度对付。我们怎么开展工作?再说,医院收费问题,就医难问题,是医院本身的问题吗?”
刘牧樵,说了几句,笑了,“对不起,我不说了,我只是一个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