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管,损伤比较大。现在改用微创,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特别是刘牧樵告诉他,通过硬脑膜、软脑膜、脑白质、脑灰质、神经节,手上都能感觉得到。
他非常期望体念一下。
今天这个病人不行,出血部位太深,接近脑干,稍不注意就可能出大事。
刘牧樵穿刺有三分多钟了,出奇的慢,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的现象。
“吁!”
吁了一口气。
终于准确到达了预定目的地。
这次穿刺,有点像狙击手,500米外的靶子,打了一个10环。
这是刘牧樵第一穿刺到了这个地方。
“你来试试,慢慢地放血。”刘牧樵对邹医生说。
“我?”邹医生很惊奇,没想到,刘牧樵会这样放手。
他很激动,很感激,拿起注射器,准备套在针头上。
他非常谨慎,非常珍惜机会,轻轻地往外放血。
这个动作越慢越好,慢了不会有问题,出问题就是因为快。
脑组织最怕的就是移位,一旦卡住,或者拉扯了,神经纤维的传导就出问题了。
脑疝就是其中最严重的移位被卡。
向丽芳看了一会,出去了。她才出去,赵一霖就进来了。
“你让他做?”
“该让他练练手了,我估计呀,今后我们俩都忙不过来,再说,我也不能每天窝在神经内科啊,其他科室,我还得转一圈啊。”
一想到刘牧樵要到其他科室实习,赵一霖就心情不好,不过,不实习也不行,作为临床医生,精一门不够,其他的学科最基本的知识也应该掌握。
“反正,还是一句话,八小时之外,你就是我的了。”赵一霖说。
他昨天在省里开了一个年会,又一次见到了司马林毅,这一次,这厮客气多了。
刘牧樵嘿嘿笑了几声。
他已经在神经内科干了半个月了。
每天,他都要在神经内科呆上几个小时,以至于,他在儿科的实习成了走形式。
“这是半个月的手术站台费和半个月的底薪,你收着。”赵一霖把一个信封放在刘牧樵的手机上。
厚厚的一扎。
护士王艺咽了一下口水。
目测,一万,只多不少。
刘牧樵也没问多少,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