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儿科,他纠正了好几次诊断。”袁姗坚持自己的观点。
“那是碰巧。谁不会提反对意见?我承认,刘牧樵是个人才,至少,他学过的知识都记得很牢固,你考问他,他当然答得出。”
······
后来就闹到了皮院长那里。
皮院长的威望就高了很多,袁姗讲话的口吻就淑女多了。
“袁姗主任,听我说几句理性的话吧。你的想法没错,你的为医院发展想问题,并付诸行动的行为,我们应该大力鼓励和号召大家向你学习。可是,你把建立一门学科的希望建立在依赖一个实习生身上,这就错了,大错特错!”
他也没等袁姗说话,接着说:“刘牧樵充其量就是一个会读书的书呆子,不知天高地厚,到处惹是生非,有了他,我战战兢兢,时刻都感到危险,他就是我身边的一颗雷,一颗定时炸弹。”
“你误解他了。你不了解他。”袁姗说。
“我不理解他?关于他的事,我比你了解得多得多。”
“是吗?”
“是的。他异想天开,要开展非ct引导的脑组织活检,你不觉得这是异想天开吗?有先进的东西他不要,就好像我们有电了,他不要电力,而要用驴子推磨。有了汽车,他却要坐马车!
这人的逻辑就不对了嘛!”
他牢牢掌握话语权,继续说:“赵一霖差点都上当了。袁姗主任,你能够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连逻辑都混乱的人身上吗?”
“我们肾脏穿刺也放弃了b朝引导。”
“嗯,这也是错误的。有先进的设备为什么不用?嗯,所以啊,你这种人就容易被刘牧樵蛊惑。
好了,不是我不支持你,你引进了真正的人才,有真正的技术做支撑,别说康复,别的,我都支持你!幸亏刘牧樵不是我们医院的员工,要不,我真的睡不着觉。”
袁姗想哭。
她没有和皮院长争执,只是表现了该有的愤怒,她是摔门而出的。
她不知道,自她离开之后,皮院长和孙涛又聊了一阵。
“这厮我估计是不是有些精神方面的毛病?”皮院长说。
“天才和疯子是一对孪生兄弟。”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注意一下,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好的。我已经和赵一霖说了,活检,不要开展了,听说这厮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