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孙子辈都大了,熊本吉每年都要给孙子几个大红包。
名医呗,光是一年的挂号钱就不少,所以,孙子们等着爷爷的大红包,一年都够了。
“肆力,刘牧樵的事你要上紧哟!”
“好的。”钱肆力刚说完,见花匠进来,“你有什么事?”
“刚才收到一个包裹。”花匠把包裹放在桌上。
熊吉本有三个半服务员,一个花匠,负责院前院后的花花草草的打理,他和别的花匠不同,他种的花都是高级药材,其实是一个药材种植方面的专业人士。
第二个是熊本吉的贴身保姆,四十多岁,一个很温柔贤惠的离异女子。
第三个是厨师。
另外半个就是钱肆力了,他既是徒弟,又是司机,出去了还兼职贴身保姆。
“刘牧樵那里,要是他真的会催眠术,我可以把全身本事都教给他。你,不要有顾虑,我的衣钵还是会给你的。我也不会正式收刘牧樵做徒弟,虽然,他肯定会找关系说情,但是,我不会再收他为徒了,不能让他沾我大名的光。”
钱肆力这下明白了,熊本吉对催眠术那事儿太在意了。
他很想问一下,催眠术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啊。
可是,他不敢问。
即便是很巧妙地问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嗯,看来,不去把刘牧樵请过来是不可能的了。否则,熊本吉那天突然要挂了,他也不会瞑目啊。
??????
刘牧樵已经知道袁姗找院长的结果。
他不急。
本来嘛,也用不着急,实习才开始,一个半月,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是刘娅护士长还是袁姗主任的原因,科教科长郭老师通知他,继续在儿科实习4周。
这有些乱套啊。
实习应该到各科都轮一圈啊,怎么老在儿科实习?
郭科长解释说:“你又不考研,就在这里多实习几个月吧。”
也好,等其他同学回校了,一个人轻松实习,动手的机会多得多。
今天,他在儿科看了一圈病人,阿玲的病人,刘牧樵都检查了一遍,修改了一些诊断和医嘱。
这是袁姗主任对他的要求。
她还说了,另外三组的病人,也请刘牧樵过目一下,该改的诊断,该修改的医嘱,都请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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