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说。
赵一辉接着说:“是我的上级领导。出诊费按规矩来,一分不少。”
刘牧樵没什么可说的,他也不是冲着出诊费来的,再说,自己是个实习生,有也不该给我。
所以,他毫无反应。
赵一霖则说,“按老规矩行吗?”
刘牧樵以为他和弟弟说话,不好插嘴,再说,他不知道什么老规矩是什么样。
“问你呐,刘牧樵。”邹医生说。
“问我?问我干嘛?人家又不是请我,是请你们啊。”
“可是,真正有技术的还是你呀。”赵一霖说,“按站台费的规矩办,好吗?一辉你就算了,人家记你的情。”
“我?我请你们,还欠你们的情呐。”赵一辉说。
刘牧樵转过头,说:“我不要,有机会练手我就足够了。再说,你们给我的报酬已经很多了。你不知道,我妈妈看我拿这么多钱回去,吓得够呛,以为我卖身了。”
赵一霖哈哈哈大笑起来。
邹医生则是在后排打滚,笑得喘不过气来。
“刘牧樵,你这么帅,卖身,真的可以赚大钱。”
“你才卖身!”刘牧樵回头瞪了邹医生一眼。
下了高速,进入工业园区,赵一辉似乎对江城很熟悉,拐上一条小路,十分钟,就进了人民医院后门。
一进门,迎上来几个男人,赵一辉把车停好,这群人见赵一霖下车,一拥而上,和他握手。
“赵主任您好。”
“把您请来了,真是给我们面子啊。”
“辛苦您了。”
“请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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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霖微微昂着头,回头介绍,“这是刘牧樵刘医生,这是邹庆祥邹医生,走,你们引路。”
不过,刘牧樵和邹医生除了收获了礼节性的微笑和并不热情的握手,其他没有任何的收获。
他们两个,成了赵一霖的尾巴,晾在后面,和赵一霖形成鲜明的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