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别陨落了。今后,我想啊,一个星期最多来一次通宵。”赵一霖说。
“要是你能控制病人才好。”刘牧樵笑着。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我和下面的医院打个招呼,转病人,要先打电话。”赵一霖说。
“我想啊,一天要有14到15个病人进院。”刘牧樵说。
“什么?14、15个?”赵一霖惊讶地问。
“嗯。不少于14个。”
“14个,不会累死?”
即便是赵一霖这样有事业心的,都半天做不得声。
14个什么概念?一个普通二级医院每天总入院病人数。我一个科室,顶人家一个二级医院,30个人做300、400医护人员的事?
“疯了。刘牧樵真的是疯了。”
“我在尽快训练鲁路和文兴宇,邹医生已经派得上用途了,我们今后是四个人做,平均一个人也就是3、4台,不难。”刘牧樵说。
“不难?呵呵,我和刘建新,还有整个护理部,特别是你,总会有一个过劳死的。”
“我不会。”
“你不会?你算算,你从前天醒来,多少个小时没睡了。”
“48小时而已。”
“我草,而已,你这而已,真的是而已啊。”
关于“而已”的笑话,他们都听过。
王艺和另一个护士捂着嘴笑,咯咯咯,还是笑出了声。
“爽啊!”邹医生进来了,然后呆住了,“你们笑什么?啊呀,刘牧樵你真的是超人啊?还没睡?”
“快了,剩下的两个,你上。”赵一霖说。
“是吗?”
邹医生惊疑地问刘牧樵。
赵一霖说的不算。
“你拿ct片子过来。”刘牧樵一边抽血一边说。
鲁路赶紧把最后的两个病人的ct片拿过来,让刘牧樵看了几眼,他说:“你做一个,我做一个。”
其中一个丘脑出血,刘牧樵必须自己动手。
邹医生很激动,今天这个病人,不是一般的病人,过去,都是刘牧樵自己动手,看来,刘牧樵越来越放手了。
做好了准备之后,邹医生拿着穿刺针,对刘牧樵说:“我这就准备穿了,可以吗?”
刘牧樵丢下手里活,看了看,说:“你还得往左偏一点点——对,就这个方向,别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