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神经内科主任,在京城中风了,手术就是刘牧樵做的。”
“嚯!”
“啊?”
“京城,精英云集,还轮的上他?”
郝教授趁热打铁,“你们知道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吗?知道夏洛特医院吗?他们找上门来要和刘牧樵合作,都已经草签了协议,只等回去盖章了。刘牧樵马上就是这两所大学的特聘教授。”
又是一片惊叹声。
“嚯!”
“啊!”
“麦购!”
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你们不同意我也同意!”
说话的是钱肆力。他眼睛都哭红了。
中医学院的领导同意了请刘牧樵。
刘牧樵进了手术室,熊本吉一头引以为豪的白发已经一根不剩,光秃秃的脑袋显得滑稽可笑。
原来有几分道骨仙风的熊本吉,现在纯粹就是一个濒临死亡的危重病人。
刘牧樵一直没有说有几分把握。
今天,他其实也是一种创新,准备用一条别人不可能使用的一条特殊途径进针。
从口腔的上颌进针。
吴迪凌乱了。
这么诡异的进针途径,你是根据那条理论决定的?
“我根据ct片。”
“你知道从这里进针,会遇到哪些结构吗?”
“当然知道啊,ct片上不是明明白白都有吗?”
“你就是根据ct片?”
“对呀,还有比ct片更好的吗?当然你会说核磁共振。”
吴迪鄙视地瞥了一眼刘牧樵。
“大脑解剖。我做过100个!”
刘牧樵嘿嘿一笑,“我阅过300万张ct和核磁共振片,脑解剖有啥用?每一个人都有细微的差别,我要看的不是别人的脑袋,而是病人本人的脑袋。”
吴迪哑口无言。
但是,他依然以解剖过100个人脑自豪。
刘牧樵不想多说了,他在做准备,然后开始穿刺。
血肿接近延髓,这里有很多的基础中枢,心跳、呼吸、体温、血压等中枢都在这里,一旦损害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中枢,病人也就挂了。
刘牧樵现在选择的部位是最能够避开这些中枢的途径。
进针了。
他进针的速度很慢,一步一步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