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在隔壁等。
“鲁路,你去把邹医生换下来。”刘牧樵说,“邹哥,你来接手,这个病人估计会比较劳神,我们得换换手。”
有了刘牧樵,邹医生的内心强大了许多,很快,这个病人又交给了他。
他自己也奇怪,刘牧樵在,他的手一点也不抖。
赵一霖负责观察两个病人的情况,他也发现了邹医生的毛病,但他没有说破,这事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这是心理问题,越说,问题会越大。
第三个病人也到了。
还是基底节出血,80毫升左右,也是危重病人。
“文兴宇,这个病人给你了。”刘牧樵说。
“怎么又是他?”鲁路有些不满。
“你别急,今后有得你累的,累了,你别叫苦就行了。”刘牧樵说。
文兴宇干起活来精神抖擞,他也没要别人帮忙,从理发开始,消毒、定位,铺巾,很快就做好了。
“我还要看一下ct片!”刘牧樵说。
看了一分多钟,“嗯”了一声,“做吧。”
就这样,刘牧樵守着第一个病人,邹医生在第二个病人那儿忙着,井井有条,虽然是活动性出血,但并没有出现危象。文兴宇在给第三个病人穿刺。
“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文兴宇报告。
“好,慢慢放血。”刘牧樵说。
赵一霖也过来了,看着文兴宇操作。
他的操作不错,有板有眼的,不急不躁。
看到这,赵一霖苦笑了一声。
没有刘牧樵,他们一塌糊涂,有了刘牧樵,他们都是精兵强将。
这怎么得了啊!
第二个病人的血来了。
梦露输上血,22床病人在那里叫唤,“我要尿尿。”
“你尿尿就是啊,有导尿管的。”梦露说。
“我拔了。”
“你拔了?有水囊你拔不出的。”
“我都已经拔了。”说着,22床病人高高举起手,手里一副完整的导尿管。
梦露愤怒地骂道:“我草,我还没碰见过你这样生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