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他至少得到了刘淼赞许的眼光,她还朝他笑了。
说白了,他在舞台中心做了一回精彩的表演。
现在,他准备动手。
“紧不紧张啊?”刘建新问。
“不……不!怎么会紧张呢?”邹医生坚定地说。
“不紧张就好。上次的阴影消除了,很好。”
“早……早就消除了。”
“开始吧!”
“好……”
“咦,你……邹庆祥,你这是干嘛?”刘建新急呼。
邹庆祥两脚抖得厉害,他就要站不稳了,要不是王艺死命撑着他,他都已经瘫了。
“邹庆祥!”刘建新喝道,“你怎么回事?”
“没……没事。”
说完,邹庆祥坚强地站了起来。
“我行!”
刘建新高度怀疑。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我上。”
“不!我行的!”
说完,他真的站直了。
手也不抖了,脚也不抖了,眼中坚毅的目光,舒缓了片刻,大声说:“我行!我行!我行!”
“神经!”
开始了。
他捅破了硬脑膜!
接下去,顺利地进到了血肿腔。
抽出针芯,噗,压力好高啊,血一下冒了出来。
慢!
要慢啊!
一定要慢啊!
邹医生成功地减缓了速度。
他笑了。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上两次病人死亡,问题都处在这里。
这一次,他成功地闯过了这一关!
我成功了!
他心情很好,愉快地给病人减压。
“报告体征!”
刘建新一愣。
这是在对我说话吗?
刘建新半天才反应过来,对的,他是下医嘱,要我报告病情。
“深昏迷、瞳孔针尖样、呼吸不规则、心率130次分、心律不齐,有少量室早,血压毫米汞柱。体温,高烧。”
刘建新认真报告。
他心里虽然不爽,但知道,刘牧樵也是这样对待赵一霖的。
慢慢,会成为监护室的规矩。
邹医生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