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
他继续放着血。
甚至,他还差点吹响了口哨。
不过,刚吹一下,很快他就回到了现实。
病人并没有脱离危险,要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做下去,每一步,都必须认真、细致、一丝不苟。
手里捏着病人的生命线,一定要拉紧了。
终于,血放完了,该冲洗了。
“报告生命体征!”
“深昏迷、瞳孔3毫米,等圆等大,呼吸26次,心率120次分,律齐,血压毫米汞柱。”
嗯,很好,很满意。
邹医生感觉离成功不远了。
邹医生又在告诫自己,越是离成功不远,越不能放松,一定要克服骄傲自满的情绪。
他认真冲洗血肿。
“心跳停了!”刘建新报告。
“什么!”邹医生根本就不相信。
“心跳停了。”刘建新一边说,一边开始了胸外按摩。
邹医生想哭!
怎么会这样?
我什么也没错啊!
“除颤器!!!”
他大喝一声。
鲁路赶紧拿起除颤器跑过去。
“嘭!”
“再来!”
“嘭!”
“没成功,再来!”
“嘭!”
……
毫无希望了。
邹医生拿着除颤器,怔怔地站在旁边。
眼泪滚落而下。
“节哀。”鲁路安慰道。
节哀?
节毛哀呀!
邹医生突然爆发了。
“不公平!”
“我没有任何错!”
“太不公平了!”
“告诉我,我哪儿错了?”
……
“够了!邹医生,你嚷嚷什么?赶紧去向家属交差吧。”
……
刘牧樵很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现在有138个宝盒等待着开启,这是一件多么迫切的期待啊。
可是,现在他成了这群人的中心,他们终于弄清楚了,戴老爷子的病原来是刘牧樵治好的。
他才是大专家。
曹领导挨着站在他左边,蒋波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