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个想法而已。我想啊,生命禁区也不是那么可怕吧,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试试,在必死的病人身上。”
“问题是,即使家属同意,签字了,但是,真正等病人死了的时候,知情同意书就成了一张废纸。”
赵主任见识多,这几十年,医疗纠纷成了灾难,最近几年风气才慢慢好转,但伤医事件依然时有发生。
医院最怕的就是医疗纠纷,在深市,还出现过医护人员带头盔上班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反映了一段时期医患关系的严峻程度。
赵一霖是有过经验和教训的,要他去冒险试探穿刺生命禁区,他真的不敢。
可是,刘牧樵不同,他无知无畏,他很想在脑干出血治疗上有所突破,因为,这个意义非常重大。
在他的脑子里,脑干穿刺也是一个空白,他想填补这个空缺。
他是这样理解的,系统给了他大师级的卒中治疗知识,就应该站在这基础上在有所发展,才对住系统给他的这么好的便利条件。
突破!
对,没有突破,算什么大师啊!
大师就是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探索未来嘛!
不过,现在这个病人不是很适合,他本身有3成的存活希望,一旦死亡,分不清死亡的真正原因,即使活下来了,也鉴别不了是不是穿刺起的作用。
“下次遇到大出血的,我们试试吧,主任,我总觉得在这个方面,我们可以做出一些成绩来。”
赵一霖没有急于发脾气,思考了一会,说:“如果能够突破禁区做穿刺,一旦成功,可以救活不少的病人,但是,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你知道吗,脑干出血,我们穿刺之后死亡率,在医学会鉴定时,我们可能会输官司。即便是法院,我们还是会输,人家会说,生命禁区,你们明明知道不能穿刺,为什么穿?现在病人死了,你能证明不是因为你们穿刺的原因吗?”
刘牧樵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这个病人是只能保守治疗,刘牧樵给了赵一霖一个保守治疗的方案。
再说,也没有时间讨论这个问题了,另一个病人的穿刺准备已经做好了。
邹医生要住几天院,刘牧樵的工作量加大了,大部分的血肿穿刺刘牧樵得亲自做。
刘牧樵认真地做着穿刺,他选择的穿刺针越来越细,这是他不断探索的接过。
他现在不仅仅是追求穿刺成功率,也在追求病人后遗症的康复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