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事情很严重。”
“我负责呢?”
“你怎么负责?”
“我们就以我院本有的技术开展,不作为科研项目。谁管得我了?”
“还能这样?”
“也许可以吧。”
“也许?”
“对,只能是也许。”
刘牧樵低头沉思。
“你能不能啊?我是说,技术上有把握吗?”
“有。”
“那我就约过来?”
“你和赵一霖主任打了招呼吗?”
“不需要的,就你和邹庆祥做就行了。”
刘牧樵点了点头。
“嗯,总这样下去不好,不过,我理解。”
“是的,你能理解我很高兴。做院长,很多时候很无奈。”
“又是特殊关系户?”
“对的,不是特殊关系户,我冒这个险?”
“这样风险不是更大吗?”
“呃,可以这么说吧,我是基于对你技术的信任。这两个病人,都是领导的父亲,郝教授那儿是做不了的。”
刘牧樵推了推眼镜,说:“上次,科委的一位老处长骂我,很难听,您想不想听一听?”
“算了。人家骂,是他们的权力,并且,他们也是基于良心而骂我们的。这种误会还少吗?就譬如,社会上骂‘黑蛇、白蛇、眼镜蛇’,我估计再过二十年也改变不了。”
“好吧,明天进院吧,我通知邹庆祥准备两张床位,中间隔一天,该做的检查还得做,否则人家会说我们不负责任。”
“好的,多谢了,刘牧樵同学。”
“嗯,院长,正好我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希望你不会阻拦,我想投资一个制药厂。”
皮院长眉毛一扬,“你想做企业?与做医生不冲突了吗?”
“不会的,我的计划还很多,一个一个来,但做医生始终是我的主业,我不会因为其他而耽搁做医生,因为,我最大的乐趣来自于治病。”
“好的,我不反对。”
“你要加入吗?”
“我?纪律不允许的。领导干部不许经商办企业,这是明文规定。”
“好吧,就谢谢您了,那我就走了,神经内科还有事。”
刘牧樵说完,走了,来到神经内科,赵一霖说:“皮院长找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