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刘牧樵说。
“你也没问啊!”谢主任回答。
“你也应该知道啊,脑干怎么穿刺?”
“我以为你们任何一个位子都可以穿的。”
赵一霖转过头问:“家属呢?家属是谁呀?”
“家属不在,要不要请过来?”
赵一霖说:“算了,你们自己解释吧,我们走了。”
刘牧樵说:“主任,你别急,既然来了,那我们何不试一试呢?”
“你疯了!试试试!这也能试吗?”
“这个病人反正是一死,穿刺,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赵一霖毫不犹豫,“不行,传开了,会成笑话的。”
刘牧樵说:“万一没死,传开了,会成传奇的。”
邹医生扯了扯赵一霖的衣角,“既然都来了,刘牧樵又这样坚持,试一试何妨?万一成功了,不是又一大科技成果吗?”
赵一霖犹豫了片刻。
“刘牧樵,你说说,你有几成把握。”
“几成把握,这个,我还真不敢说,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有少数人做过,还没有成功的案例。但是,也正因为没有人成功过,实验的价值就非常大。”
赵一霖沉思了片刻,回头对他们主任说:“跟家属说清楚,万一死了,不会闹吧?”
“应该不会,人家其实已经放弃了希望。”
“那好,我们做。”
……
半个小时候,来到手术室。
“嗨!”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手术室里传来。
刘淼。
“好有缘分啊。”邹医生大声说,“又见面了。”
“是的哟。”刘淼笑着说。
“刘淼,你是死心塌地留在这儿了?”赵一霖说。
“哪里,我去了两次安泰医院,你们都不在。医院接待我的领导是姓刘的副院长。他说,进护士很难,要经过三关,并且,暂时也没有计划,中间想进来,就必须开后门。我问他怎么开后门,他又不肯说,我说找赵主任说情行不行,他说不行,特别是县级医院上来的,难度就更大了。”刘淼说。
“哪有刘副院长?没有哇。”
“鼻子旁边有一颗黑痣。”
“噢,你找错人了,他什么人?财务总监!刘忠全,这人,只认一件东西,票子。下一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