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天才,还有超强的空间构想能力。你要是专攻影像学,你一定会有很大成就的。”
刘牧樵淡淡一笑。
我哪里是天才了?不就是有个系统吗?
“好了,会后你们在商讨吧。我们言归正传,这个患者,我记得我参加的会诊就有13次了。可以说,我们能够想到的办法都已经想过了,所有可能有效的药也都试过了,早已经是黔驴技尽。现在,看到了一点希望了,还犹豫什么?我们当然得试一试啊。刘牧樵,拜托了。”
……
一个小时后,神经外科内设手术室,刘牧樵、邹医生,还有江教授开始了手术。
来了一个家属,他在手术室外等。
他是代表。
谈话,签字,护送被人,他几乎没说几句话。
他们都已经茫然了。
病危通知术都已经满满一抽屉了,还有什么话需要谈?死亡俩字,他们早无所谓了。
邹医生制止了护士备皮,他要亲自来,总得有点成就吧,理发,消毒,钻孔——哦,对了,还是象征性地在钻孔的地方打了点麻药。
“可以了。”他说。
刘牧樵还在看核磁共振片。
足足十分钟。
这是习惯,也是关键的一步。
邹医生很欣赏刘牧樵的这个背影,就和指挥百万大军的将军,在凝视着地图,在构思整个战场。
“好酷啊。”
两个漂亮的护士轻声在议论。
突然,刘牧樵转过身来,拿起穿刺针,又放下。
“5号针头。”
什么!
不用穿刺针,而用静脉穿刺针?
“囊肿不会有血块,很细的针头就行了。”刘牧樵说。
江教授恍然大悟,“那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固定思维,这是绝大多数人都容易犯的错误。
刘牧樵很轻松就穿进去了,抽出5毫升棕褐色的液体。
“就成了?”江教授问。
“成了,至于醒不醒来,那就不敢说了。”刘牧樵说。
“你不是说很乐观吗?”
“是的,乐观并不是事实。”
“好吧,那就看命了。走,我们到哪里坐坐,聊聊。”
“你是要我等他醒来?”
“